唐纳德•特朗普在美国大选期间经常评击当时执政当局。当时他不仅直接攻击奥巴马本人,而且指责他错误的政策方针。在强烈竞选背景下我们没有注意到共和党候选人演说接近他批评的对象就国际战略的观点。在外交政策方面上,特朗普建议的方针比希拉里·克林顿发表的声明更像奥巴马八年前的纲领。
在乔治·沃克·布什进攻战略的失败、政治制度更换政策、2008年在中东和世界其他地区强迫民主化的背景下当时民主党候选人巴拉克·奥巴马号召和其他国际政策力心如俄罗斯和中国建成合作制、拒绝干涉主义与过分依赖武力。2016年特朗普宣传战略克制和外交谨慎等相同的价值观。
唐纳德•特朗普主要不是媒体给他造出来的那种 "另类"形象,而是又一个固定民间传统的代表者。美国社会经常对需要过分巨大费用的干涉战略表示不满因为这些武装干涉与大部分美国人口的利益没有任何关系。虽然纯孤立主义的观点在当代美国受很少欢迎,所谓的普通美国人的更大务实力图越来越经常出现在社会舆论中。
考虑到奥巴马和特朗普相似的竞选纲领,根据第44美国总统的经验可以预见新白宫主人履行诺言的前提。
在2009年民主党当局执政初期,他们当时的确试图改善和中国与俄罗斯的外交关系。双边会议的气氛进一步好转。美国与这两个国家均成立了负责发展多形式合作的双方专门委员会。最后华盛顿更大的灵活性使美国对伊朗核计划达成协议与和古巴开始外交关系正常化的进程。
同时克制政策还是没有成为美国对外政策的主要方针。美国继续在阿富汗的战争、促进破坏利比亚国家、资助叙利亚阿萨德政府的反对派以及又一次向伊拉克投入军队(这一次是为了与伊斯兰国打战)。
美俄关系达到从1980年代中期最坏的水平。因此终端了最近二十年在欧洲减少武装的趋势。反而美国在全中欧和东欧地区建造新军事基础设施。
改善美中关系的试图虽然没有导致像跟莫斯科的严重中断,竟然也不是长久的。美国的试图演化为明显反对中国的重返亚洲和军政重平衡。结果最近几年以来南海一直在产生有增无减的双方外交挖苦与危险海军力量接近的事件。
即使唐纳德·特朗普的确主张他在竞选期间提出的计划,他履行更为现实主义方针的力图会遇到他前任当时遇到的抵抗。外交政策自由主义和干涉主义的模式不仅生根于政治统治集团与国家官僚体制文化。把共和党候选人选择为美国总统的社会集团都完全相信引起美国国际战略的救世主壮志的美国特殊性。
美国心领导人能否克服执政当局从保持克制的竞选诺言到实际上的国际事物深刻参与这样固定下来的演化逻辑?改变外交政策范式的可能性确实比较低。
自由主义干涉支持者的优势不仅和国家精英的特殊性观念和国家战略文化有关系,他们的优势有基本性质。这一优势取决于经济优势地位与美国和潜在竞争者在世界舞台上的阵地优势。这样的中断产生着战略不负责任的威胁。
与此同时美国国内政治变动促使国家领导人定期在世界舞台上显示决心。在各种甚至远离美国战略利益的危机条件下的政治无为会变成指责执政当局软弱和意志薄弱的原因。
这样的逻辑在当前几年内将会加强营养美国对外政策的干涉主义的一边倒。至少直到中国会变成美国霸权的真正的竞争者。暂时连美国新不平常的领导人也不给我们理由期待美国战略的原则性转动。他和奥巴马一样很可能只能够稍微地调整美国的行为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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